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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部講述平凡人在日常生活中尋找美好的電影。主人公平山(役所廣司飾)是一名清潔工,對于平凡而規律的工作生活感到滿足。除此之外,他熱愛音樂、書籍和拍攝樹木的照片。一系列意外的相遇逐漸揭示了他更多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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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th Debussy Theatre 8:30-10:33 文德斯必須要回答的是,他是在為誰拍這個電影?我看到獨居的aged體力勞動者會想到他孤獨死的結局,看到拉著嬰兒車找孩子的媽媽會知道這是喪偶式育兒的折射,看到y2k一樣的小姑娘會知道她有多大概率面對校園霸凌或年長男人的性騷擾——這就是我們大美東亞。我身邊的美國人看到哇哇大哭的孩子和公園的路牌照應了會笑出聲,看到鎖上門就模糊了的廁所會笑出聲...
27th Debussy Theatre 8:30-10:33 文德斯必須要回答的是,他是在為誰拍這個電影?我看到獨居的aged體力勞動者會想到他孤獨死的結局,看到拉著嬰兒車找孩子的媽媽會知道這是喪偶式育兒的折射,看到y2k一樣的小姑娘會知道她有多大概率面對校園霸凌或年長男人的性騷擾——這就是我們大美東亞。我身邊的美國人看到哇哇大哭的孩子和公園的路牌照應了會笑出聲,看到鎖上門就模糊了的廁所會笑出聲,看到從鳥居附近栽移回家的小苗也會笑出聲——這是他們看到的大美東亞。我必須要問,他如何或者說有沒有想過這種他所歌頌的(來到東京發現廁所很干凈所以要拍一部電影)體面的整潔、治愈、“小確幸”的背面是一些人無法在這個文本中獲取到的之于他的“想象”同樣重要的現實?而一部導演電影多大程度可以犧牲這種現實?
拍的太好了。整個戛納唯一在關注生活的導演。沒有故弄玄虛,沒有炫耀手段。那些說這是精英階級童話的朋友也是在幻想工人階級的苦痛。工人階級連發現一朵花美好權利都沒有,只能咆哮才能滿足你們的獵奇,賺取你們的眼淚嗎。難道吃飽一頓飯,晚上看看書,拍張照片都要被歸為精英嗎?還是說,你們被大多數人比你們擁有完美生活的事實嚇到了?
骨子裏還是公路片,公益廣告+老男人感慨光陰逝去的碎片,然後有點水土不服。文德斯的創作邏輯一定是首先發現日本公廁很有趣以及收集了很多footage,然後努力套了個極度平庸的劇本。不得不說他對影像的直覺和敏銳一如既往太好了,那些關於陰翳之禮讚有點意思,但是一個聽Lou Reed的日本潔廁大叔實在無法讓人入戲。最後…為什麼老男人都會覺得代表純粹美好的小女孩一定會喜歡自己?
文藝逼老了之后,首先不會停止攝影,隨身攜帶傻瓜相機,對無意義的樹木按下快門;畢生收藏的搖滾磁帶要規整地擺在床邊和車里,不會輕易掛咸魚;有閱讀的習慣,但一天也看不了幾個字;偶爾去酒館,但不酗酒。躺在床上的時候用4:3畫幅回想過去的黑白往事,可以不是具象的,每當有暖色陽光灑在臉上,要流露出慈祥的笑
從“德州,巴黎”到“東京,公廁”,文德斯的主題從Lonely變成了Alone。孤獨的人不一定是可恥的,他可以每天從事千篇一律的洗廁所工作,而生活并未因此失去各種顏色。這種低欲少物質而精神富足的日子,我雖不能至,然心向往之。世界很大,足夠容納無數個小世界,認為勞動工作者不配享有文青生活的人究竟是有多憤世嫉俗啊?